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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5b8小说网 > > 金钱的欲望(NPH 强制调教) > 第十七章踩奶扇奶虐虐女慎
    直到螳螂摔门逃走后,刘知溪才堪堪缓过神,她以为袁承璋可以放过她了。

    “叫什么名字?”袁承璋视线流转,停在她苍白的脸上。

    刘知溪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道看样子他没认出她是谁。莫名的有些侥幸。

    虽然在她初见过他的时候,她也没做什么出格事,但当她再次见到他时,心里油然生出“千万不要记住她”的心里。

    下身涨得她说不出话,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一吸气扯着下面的小逼生疼。她的双唇都忍不住发抖。

    见状,袁承璋轻笑,戏谑道:“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插的是你上面的那张嘴,怎得连张嘴说话都不行了?”

    他抬手掐住女人的下颌,强硬地将她上半身扯起来,手掌按住她脸的力道快要把她的下巴都给捏碎了。

    他粗鲁地扯动,使卡在阴道里的酒瓶子也随之滑动了起来,酒瓶口挤压着她的肉穴,还有一部分酒被酒瓶堵在阴道里随意晃动着。

    小腹涨涨、麻麻、酸酸的,比憋尿还难受。

    她被她强迫仰头和他对视,男人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鼓胀的胸肌,脖子上还带着一条银链子。如果不是他的脸,这样的打扮便是妥妥的暴发户。

    男人的手按在她脸颊两旁,让她想把嘴巴闭上都无能为力。袁承璋的目光便落在了她嫣红小巧的舌头上,他的呼吸一滞,上挑形的眼眸微微一眯,危险的气息溢了出来。

    他动了动手指,将大拇指粗鲁地塞进她的嘴里,向下按住她滑嫩的小舌头,然后毫不顾忌的搅动起来。

    他的拇指模仿着性交的方式,在她嘴里一抽一插,关不住的嘴巴被他插得“呜呜”直叫。

    口水也从她嘴里流出,最后堆积在他的手上,还把刘知溪的下巴沾得光亮。

    他的动作太过粗鲁快速了,大拇指还想往她的喉咙深处戳,逼迫她为了不窒息,不得不狼狈地吞咽好几次口水,还顺带吸住了他的手。

    温暖的口腔将他的手指包裹着,感受到舌头的柔软滑嫩,袁承璋心火烧得更旺了。

    “骚货,逼痒不痒?”袁承璋抽出拇指,将沾满口水的手抹在她的脸上,她的半张脸都显得亮晶晶的。

    他一抽出手,刘知溪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猛咳了几声,原本止住的眼泪在这一刻又倾注而出。

    她边咳边摇头,倔强地用手背抹干净被弄得粘糊的脸,却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的逼痛死了!

    都怪这个疯子!

    她在心里咒骂。

    “二爷,小逼痛…”刘知溪朝他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和撒娇的意味。

    “你还没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袁承璋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大手又顺着她的脸慢慢抚摸,最后停留在因为刚刚的咳嗽而涨红的脸蛋。

    “阿希。”

    “溪?叁点水的吗?”

    刘知溪身子一怔,沉默须臾,点头回应。

    “嗯。”

    “可真配你啊,逼水和口水都多。真骚…”

    “……”闻言,刘知溪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袁承璋当她不乐意,皱起眉头质问:“怎么?不乐意了?”

    “没有,没有。二爷说的对。”刘知溪害怕极了,生怕他抬起手打她,连忙附和道。

    袁承璋笑了,他的笑声刚轻飘飘地传入她的耳朵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一巴掌就朝两只裸露的大奶上扇了上去,火辣辣的刺痛瞬间蔓延传来,白嫩硕大的奶子上立马浮现出巴掌红印。

    刘知溪尖叫着,想抬手去拦,却被他呵斥道:“要是敢抬手,我不介意把你的手一起砍了。”

    奶子被他扇得左右晃动,不能抬起手挡,她只能夹着双臂,固定住波荡的奶子。

    她有些委屈的吸了鼻子,对于男人的威逼利诱她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袁承璋说到做到,她又不是蜈蚣,没有那么多条手来赌。

    “哭什么?”

    “疼…”

    袁承璋扇完后赏她一个甜枣似的用手揉了揉她白嫩的大奶子,感受到手上柔软丰满的触感让他心情格外的舒畅。

    他揉了好一会儿,有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一边挺立的奶头,又夹又搓的,把她的奶头弄得胀大了一圈,艳红的奶头在白嫩的奶子上点缀,像蛋糕上的一颗诱人的车厘子,等待着人的采摘。

    “嗯…好疼…啊嗯…呜…轻点呀…奶头要被爷扯烂了…嗯哼…”

    刘知溪眼眶含泪,咬牙轻喘,时不时用一脸媚态偷暼男人脸上的神情。

    他面上无表情,看不出什么心思。

    她不喘还好,一喘男人的手劲更加打了,他对着奶头用指甲狠狠抠了抠,刘知溪受不住地叫了起来,向后仰身试图逃避他的手:“不要!啊!会出血的!”

    “哦,是嘛…”男人脸上的神色终于有裂缝之色了,“我还以为会喷奶呢。两只大奶这么大,做过的?”

    刘知溪被他说的害躁,摇摇头,喏喏道:“没…没做过。爷,求您轻点,奶子疼…”

    “天生的?还是被男人揉大的?”

    他穷追不舍。

    “不、不是被别人…揉大的。”刘知溪脑袋更低了。

    “哦,那就是自己揉的啰。”

    “……”刘知溪听出了他话中调笑的成分,只好闭嘴。反正说些什么都会被他抬杠,还不如当个哑巴。

    可在袁承璋眼里,对于女人逃避的行为,他不喜欢,他不悦地微挑眉头,惩罚性地又朝已经红肿地奶子上掐了一把。

    “啊——!”

    指甲抠进柔软的奶头里的疼痛刺激得女人飙出了生理泪水。

    她哼出哽咽的哭腔,“二爷,我错了,别再抠了…呜…”

    “你错什么了?”他饶有兴趣的问道。

    其实刘知溪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但干她们这一行的,一旦金主发了脾气,无论是不是她们的错,都要及时担了那份错,撒撒娇,道道歉。

    不然鬼知道这些疯男人撒脾气时会把她们弄成什么鬼样子,拳打脚踢的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在之前,她还见过一个小模特因为五十多岁的金主发脾气发酒疯,用一根拳头粗大的铁棒子戳烂了下体,将近半年的时间都没得出台,连平日里普普通通的控制小便都成了问题,最后还因此切除了子宫。

    没有什么比保小命还重要的事了。

    正是深知这一点,刘知溪才卑微的祈求,“我不该惹二爷生气,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二爷放过我,求求你了…我的小逼好疼,奶子也好疼。二爷要是真想惩罚我,我给二爷口,我口技很好的,我一直会让爷舒舒服服的……只要二爷放过我,帮我把酒瓶拿出来,我什么都愿意为二爷做…求求你了…呜…”

    她眼里满含泪水,双手伸出,牵住男人的一只手,头发凌乱,大奶红肿,衣不遮体的模样,活像是刚被人强奸的样子。

    事实上也和强奸无异。

    她的逼还插着酒瓶子,从撕裂的阴唇口流下的血迹也早已经干了,只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条弯曲鲜红的线。

    因为疼痛她的逼很干,卡着的瓶子顶着她的肚子生疼,现在只要她每动动身子,下身沉重的感觉拉着她的小腹往下坠,原本就无力的双腿因此发软颤抖。

    袁承璋缄口无言,整间包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他一声不响的,弄得刘知溪内心十分煎熬。

    害怕是因为自己说的那一句话惹他不开心了,牵着男人手的双手攀住了他的手臂,跪在桌子上的小腿向他又挪动了几步。

    她泪眼婆娑的,浸湿的刘海黏糊糊的粘在她的脸颊上,她说不上好看,却让袁承璋觉得现在的她可爱极了。

    特别是受伤的小逼还要因为他的一声命令强忍着疼痛去夹着不符合洞口尺寸的酒瓶。

    他歪了歪脑袋,意味不明地盯着她,良久,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抬起空于的手撑在自己的额头上大笑。

    整个身子都因为自己的笑而抖动着。

    但在刘知溪的眼里,他和癫狂的精神病人没什么区别。

    有时她真心害怕,眼前的男人等会儿就会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把她给毙了。

    因为强烈的恐惧感,刘知溪在他身下控制不住地颤抖,男人笑够了,抽出被她缠绕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然后抬起。

    “很怕我?”

    他说。

    低沉微哑的声音如同沙砾摩擦般磨过她的耳朵,她的身子抖了抖,下意识地点点头,回过神又摇了摇头。

    她这又点又摇的,一副蠢笨模样。

    “不…不怕…”她怯弱开口,声音小到快听不见了。

    “那你抖什么?”

    “太…太冷了,二爷。”

    “冷?那我们来做些暖暖身的事。”

    他的脸上挂着邪笑。说完话的那一刻,他的手之抓住刘知溪乱糟糟的头发,扯着她的头皮,让她的半个身子都往后仰。

    头皮撕扯的火辣感逼出了女人的眼泪,原她本就寡淡的脸现在困疼痛而扭曲,更加丑了。

    “啊!我的头发…别…别这样!呜唔…”她用手去扒拉男人的手,却不敢真使劲,万一指甲抠着了他,把他惹怒了,她可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的距离被拉开,袁承璋可以更清楚的看清她大奶上残留的巴掌印,但在此刻也快谈下去了。

    他不悦地皱皱眉头,心想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为什么巴掌印一下就消失了。

    他的狗就应该每时每刻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想着想着,袁承珍抿着嘴,抬手猛地朝刘知溪的奶子扇去,”啪──”,清脆响亮的一声回响在包间内。而刘知溪的脑袋却在“嗡嗡”作响,短暂地耳鸣后,袁承璋没给她回过神的机会,用打过她奶子的手的手背对着她另一只奶扇去。

    连续地几声“啪、啪、啪”声在房内响起,他的力道一次比一长大,巴掌声一次比一次响。

    因为他扯着刘知溪的头发,即使被扇了巴掌她的脑袋也不会摇动。

    每一次巴掌的落下,因为疼痛,她都想哼出声,声音刚卡在喉咙又被他下一个巴掌打一了回去。

    刘知溪试图用手挡,结果奶和手都被他照打不误。

    ”呜…啊!爷!二爷!不要了二爷!奶子好痛!我的奶子好痛…呜呜…”刘知溪绝望地求饶。

    小幅度摇脑袋,堆积在眼眶的泪水如发大水似的,止都止不住。

    她的嗓子沙哑到不行,叫起来像公鸭嗓。袁承璋才不管这些,肉眼看到她的两边奶子正在迅速的红肿,最后变成一个发面馒头后,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送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将手搭在满是自己手印的奶子上,轻轻抚摸。

    他又怎能不知现在的每一次触碰,对脸已经红肿的刘知溪来说,简直等同于在油锅滚过的酷刑。

    他是故意的,他就想看她在他脚下哀嚎求饶的可怜样。

    袁承璋手一按,刘知溪便疼得嗷嗷直叫,她缩起脑袋,想要后退。

    却被袁承璋一巴掌甩到了地上。

    而插进逼里的酒瓶也因此又往阴道内穴猛戳进去几分。

    小小的逼口被大酒瓶活生生地撑大,阴道被撕裂开,她不得已地大口呼吸,希望借此来缓解钻心刺骨的疼痛。

    “狗就要乖乖听话,我让你动了吗?”袁承璋睥睨她,顾不上她挺不挺得了,抬起脚踩在她裸露的大奶上。

    肮脏的皮鞋将她的奶子当做抹布,硬鞋底踩着她的奶头用力摩擦着,奶子本就是脆弱的地方,刚被他扇过,奶头还痛得厉害。

    “啊!不!不要——!嗯哼——!”刘知溪用手推搡着他的脚,他的腿如同一座大山般死死压住她的奶子,压得刘知溪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不要!求求你了啊!呜呜……啊啊!”刘知溪快要奔溃了,顾不上男人是什么身份,抬手锤上他的小腿。

    力道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似的。

    粗糙的鞋底碾过凸起的奶头,压着女人的大奶。

    他低下头乜斜女人因缺氧而发红的脸,和被他踩脏的奶子,白嫩的胸上是他皮鞋底的印子,心里顿然畅快。

    他一直都是有病的。

    他喜欢虐待人,只要看着人痛苦绝望,他就越爽。

    刘知溪快疯了,疼痛难忍,她的面部肌肉也开始颤抖起来。

    直到快要昏厥过去袁承璋才收手。

    只是接下来,她恨不得刚刚男人多折磨她一下,让她直接昏死过去,还好过得接受他惨无人道的侮辱。

    袁承璋在她身侧蹲了下来,松垮的衬衫因他的动作敞开得更大了几分,他银色的项链随着他微微向前倾的动作而悬落晃动着。

    刘知溪失焦又弥漫绝望的双目在恍惚之中停留在他的项链上,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此刻,她心里浮现出可怕的想法是不是她只要杀了袁承璋,一切便都结束了。

    只要扯住他那条项链,死死勒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缺氧窒息苦命挣扎的可怜样,或许她的心里会好受那么一些。

    可是…

    他死了,就能解决一切的一切吗。

    刘知溪暗自长舒一口气,浊气被吞入胸腔中,浊染了死水的心。她如从容临敌的士兵,沉重地闭合上了眼睛。

    但她这副决心从死的模样在袁承璋眼里看来十分不是个滋味。

    他要的是个会反抗的母狗,死的就不好玩了。

    他的嘴角轻扯,哼出一声不屑的哼调,目光冷冽,上下打量着全身狼藉的刘知溪,半响,抬起手扯住了她的头发。毫不怜香惜玉的力道拉扯着刘知溪的头皮,将她半身都拉了起来。

    配合地又将自己的上半身往刘知溪那儿靠,直到两人脸与脸之间的距离只相差十厘米左右才停下。

    刘知溪一睁眼,就可以看到男人硬朗的脸庞,还有他左边眉毛尾部有一道一厘米长度的伤疤。

    她对他的事不感兴趣,更别说这个伤疤的由来了。

    刘知溪倔强地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男人却被她这副可笑的模样逗笑了,扯住她头发的手又变成捏住她的脸。

    她的眼皮红肿,看起来很丑,但袁承璋很喜欢。看到她这副模样,他鸡巴涨得快冲破裤子了。

    很久没有拥有这样的快感了。

    自从他成年后,游走在虚伪恶心的人群中,虚与委蛇,每天靠着暴力和欲望度日,昏昏沉沉。

    不过今天那种热血的刺激感又再次席卷他的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澎湃,全身上下都在灼烧。

    他放下捏住她脸的手,转去扯她的手臂将她别起来,然后不顾她全身伤痕,下体还插一个酒瓶子,粗鲁地将她摔到沙发上。

    “嘶——嗯…”下体撕裂的疼痛让刘知溪直不起腰,她双手怀抱着拢在肚子前,试图缓解小腹的疼痛。

    “把腿张开。”他自上而下睥睨她。

    凌乱的头发半遮住她的半张脸,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他能看清她颤抖的身姿。刘知溪愣了半晌才动起身子,像卡机的机器,慢吞吞地使用她生锈的关节。

    她用手半撑在沙发上,将酸痛的身子支起来,每一个动作都会扯到她受伤的肌肉,一扯动,她就痛,一痛她就忍不住叫唤,嘴巴刚发出声音,脸上的肌肉被牵动,也跟着痛起来。

    现在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那种疼痛都快让她的痛觉麻痹了。

    刘知溪听从他的话,大张着双腿,倘然露出还插着一个大酒瓶的小逼,逼口已经被撑成圆圆的“O”型,旁边还残留着几滴未干的血痕。

    此刻的画面说不上什么好看,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肯定丑死了。

    做她们这一行的,逼已经算不上身体的一部分了,顶多是个工具,讨吃饭的玩意儿罢了。

    什么东西没插进去过?

    对于她而已,无论经历多少次类似拳交的强度,都是天大的折磨。

    哪怕自己没有从事过这个行业,她想,她这辈子也不会生孩子,为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陌生生命就要开十指宫口,熬过钻心刺骨的疼痛,她没那么伟大和高尚,她办不到。